这种被全然看穿、甚至带着点“调戏”意味的处境,对他而言陌生又棘手。
“……没有。”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几分。
他试图维持一贯的冷峻,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刻意避开视线的眼神,却彻底出卖了他。
“没有?”宋仪挑眉,得寸进尺地又靠近了些,几乎要贴到他身上,伸出纤细的食指,小心翼翼地、轻轻碰了一下他滚烫的耳尖。
江澜夜忽然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还笑?”
宋仪心中暗道不好,连忙就要挣扎,奈何恢复记忆的江澜夜对她的了解简直达到了巅峰,立即压制住了她试图乱动的双腿:
“胆子不小,敢调笑朕。”
“江澜夜,你这是玩不起。”
“嗯,朕就是玩不起。”
宋仪:“.”
宋仪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顿教训。
等惜春等人进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洗漱完了。
她将安胎药端给宋仪,紧张兮兮地询问:“娘娘,您觉得现在怎么样了?”
回想起昨日那惊险的一幕,宋仪微微垂下眼皮:“没事了。”
江澜夜抿唇。
他觉得这一切都要怪他,忽然间就昏倒了,宋仪跟着他担惊受怕了两日,有孕期间实在是不容易。
“仪仪。”
“嗯?”
宋仪一转头,正对上他饱含愧疚的眼神。
她知道江澜夜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无所谓地笑了笑:“昨天突然流血的时候是有些痛,不过更多的,则是慌张。”
慌张孩子会保不住,慌张江澜夜突然昏倒是怎么了。
一时间,她身边没了主心骨,很难想象,她一个人被那些宫人带回来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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