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眼珠动了动：“那你有经验吗？”

沈砚辞：“我不跟我的追求者讨论我的个人问题。”

秦昭：“可我追的又不是别人。”

沈砚辞挑了下眉，语调微扬：“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教你怎么追我？”

秦昭：“可以吗？”

“……”

沈砚辞：“我怎么不把我自己送给你。”

他说完眼皮一跳，怕秦昭又睁着她那双澄澈的眼睛问他可以吗。

他睨了她一眼：“这么多人追我，我难道要一个一个教？”

秦昭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沈砚辞打开了车载音响，音量调低，既驱散了车厢内的沉闷，又不影响聊天。

秦昭捏着袖口：“你喜欢什么样的？”

沈砚辞眼皮半阖：“就两点。”

秦昭洗耳恭听。

沈砚辞：“喜欢我的。”

“我喜欢的。”

“……”

秦昭：“所以你喜欢什么样的？”

沈砚辞：“喜欢我的，我喜欢的。”

他看着她，眼睛漆黑：“要很喜欢才行。”

轻快的音乐流泻而出，雨点打在玻璃上，顺着玻璃向下蜿蜒出道道水痕。

秦昭：“那我已经满足了一点。”

沈砚辞阖了下眼皮，不可置否。

车子平稳地行驶，最终停到了她家门口。

雨势渐小，打在伞面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

秦昭垂了下眼睫，往他的方向靠近。

胳膊挨着他的。

沈砚辞阖了下眼皮，看她。

秦昭穿着他的外套，更显得多了几分嶙峋。她：“伞太小了，我怕离远了会淋湿。”

“……”

空气还有几分凉，两个人的胳膊隔着外套有一下没一下地挨着，热源忽近忽远。

但路本来就很远。

秦昭没着急回家，看了他一眼：“大后天就是我生日。”

沈砚辞指尖轻敲了下伞柄：“嗯。”

秦昭仰头看着他：“你记得来。”

沈砚辞佯装思考了两秒：“你既然对我有想法，我再送你生日礼物，会不会引起误会？”

“……不会。”秦昭抿了抿唇，“我有自知之明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