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是开曼的豪宅，照片背面写着购房日期，正是李氏转账的第二天。

“呵呵，他会帮的。”林耀走向驾驶舱，说道：

“很简单，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

游艇破开夜色时，离岛的灯光像撒在海面的碎钻。

张琳玮坐在甲板上，把碎掉的贝壳手链一片片捡起来，拼了又散。

林耀靠在栏杆上，看阿武调试卫星电话，屏幕上跳动的信号格正联接天耀总部。

“明天让设计部把离岛的会所图纸改改，”他望着远处的香港夜景，“加个直升机坪，以后来这里，不用再看别人脸色。”

阿武刚点头，就听见张琳玮的尖叫。

她的比基尼裙摆被风吹进海里，正随着浪花漂远。

林耀没回头，只是对着对讲机说：“开快点，天耀的董事会，不能迟到。”

游艇加速时，张琳玮慌忙拽过罩衫裹住自己，看那件荧光粉裙摆像条垂死的鱼，消失在漆黑的海面上。

她明白，离岛的假期就像这裙摆，看着花哨，终究留不住。

而林耀，从来不会为谁停留，不管是比基尼还是真心。

在他的版图里，都只是可利用的棋子。

月光爬上甲板时，林耀的手机亮了，是李欣欣发来的消息：“耀哥，李氏儿子在码头被抓了，搜出三把枪。”

他回了个“嗯”，把手机揣回口袋，看张琳玮蜷缩在角落，像只受惊的猫。

“把我的备用衬衫给她，”他对阿武说，“别让天耀的人，在海上丢了体面。”

衬衫落在张琳玮身上时，还带着林耀的体温。

她抱着衬衫哭了很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在晨光里慢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