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你私下可曾自打金珠?”高县令冷笑一声。
何知府没有喝止,商名姝面向高县令:“高大人,您身为一县父母,此等不经思量之语,实不该出您之口。”
“你大胆——”
“何大人。”商名姝回怼完高县令,不等他恼怒转头对何知府义正言辞,“若民女私下打金珠,又何苦做上隐秘标识?何谈携为人所见的标识金珠去雇凶杀人?民女虽不敏,却也愚钝不至此。”
“言之有理。”何知府认可她这句话,立刻派人去商府,“你且等本府派人搜来证物。商二娘子!”
“民女在。”商梓姝上前行礼。
“文人雅集,巳时正,你离席两刻钟,去往何处?”何知府转头问商梓姝。
“回大人,民女因贪茶出恭。”商梓姝被商名姝感染,不慌不忙,“不慎被施家婢女弄脏衣裙,特意遣婢女取回换一身衣裳。”
“你可记得你在何处换衣裳?”何知府问。
“民女是由施员外府中婢女引入距离恭房最近小院。”商梓姝认真回想,“从恭房出,右转入回廊,回廊尽头小院。”
“正是小灶房。”何知府已经派人查探过,“今日刺客能顺利闯入园内,盖因官方差役与施员外护院被人下药,据本府所查,药投入水缸之中。你且先听本府说完。”
见商梓姝与辩驳,何知府抬手阻拦:“水缸之水,在你未入小灶房前,有差役饮用过,并无妨害。在你离开后再饮,方才中毒。”
“大人。”商梓姝一脸急色,“民女只在偏房,未见到水缸与灶台,民女是由施员外家婢女指引,并不知那是小灶房,民女未曾下毒。”
“带证人小荷。”何知府命人将将商梓姝衣裳弄脏的婢女带上来,“小荷,你将遇见商二娘子之事如实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