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小熊摊手:“你看我们像是中毒的么?”
此话一出,马竟终眼睛都直了,那三个中年汉子脸色也都白了。
为首之人忍不住喝道:“你们不是把菜都吃了么?”
“是都吃了。”任韶扬淡淡说道,“只可惜红袖的‘天怒真气’很奇特,就算将断肠散直接吞了都没事。”
“而且我的‘天怒真气’还能传递给旁人。”红袖伸手握拳,笑嘻嘻道,“让他们也百毒不侵呢。”
听着他们俩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得意非凡。
马竟终和三个中年汉子的面色越来越差。
为首那人后撤一步:“你们三凶难不成还想杀唐门中人?”
又一人色厉内荏道:“权力帮、长江水道都已经非杀你们不可,你们还敢惹唐门么?”
还有人狞笑道:“惹了我们唐门,断十指,剜双目,自决者可以不理,若要人动手,则全身涂蜜,让万虫啮咬,或乱刀分尸而死!”
“红袖,你来解决吧。”
任韶扬的声音从另一方向传来,原来那三人威胁他们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哪黑袍中年人的桌子处,坐下了。
红袖俏声道:“好啊。”伸出食指,轻轻一挑。
桌上筷子疾去如电,没入为首那人太阳穴,那人嗬嗬有声,倒地而死。
剩余二人和马竟终都吓一大跳,忙转身逃走。
就在这时,那插在太阳穴的筷子“咔”的一声,猛地折断。
唐家二人忽觉后脑一痛,竟是被筷子的碎木穿过,以头抢地,登时脑浆迸溅。
马竟终见状,也不跑了,惨笑一声,接着拔出利刃,往腹中就插,一面大叫道:“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来!”
但就在马竟终大叫的刹那,定安的义手已经叼住他的手腕。
单就力量而言,拥有义手机械之力的定安,比起任韶扬也不差。
所以,马竟终的利刃便再也插不下去了。
定安沉声道:“我觉得你还有救,咱们研究研究,救你夫人啦!”
马竟终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黎刀皇,我情愿死,不希望你们原谅。”
红袖走上前,淡淡说道:“我们认为该死的,就活不了。我们觉得能活的,不允许他们死。”
马竟终看着他们,忽然哀叹一声,道:“真霸道啊。”
“谢谢。”红袖笑了笑,“我们做事就这样。”
另一边,任韶扬坐在那黑袍人和少年的对面,笑着开口:“你们好,我叫任韶扬。”
黑袍人微微一笑,说话阴声细气,不带火气地应了一声:“你好,我叫欧阳独。”
话音一落,屋瓦皆震,就见二楼上所有的碗筷都猛地一跳,足足有一尺高。
就在要落下个“丁零当啷”碎片满地之时。
任韶扬哈哈一笑:“黄河霸主,久仰大名!”
他这一声好似洪钟,可向四周延展,却意外柔和舒缓,仿佛清风徐来,吹拂万物,在场之人都觉身心为之一轻,跟着一股柔和的劲力笼罩当场。
有如一团棉絮,将半空的碗筷团团裹住,轻轻柔柔的落回原位。
“好!”欧阳独拍案叫好,“好一手佛家无上法门。”
任韶扬笑道:“欧阳先生的‘血河神功’,亦是让我大开眼界。”
欧阳独叹道:“却比不上你的举重若轻。”
任韶扬笑道:“欧阳先生本事颇高,却有个无大不大的圈子缚着自己,如今已在临门一脚,快要突破了。”
欧阳独双眼一亮,大笑道:“任兄说得好!欧阳总是囿于别人的道理,没有悟出自己的道理,如今来找你,却是为了打破这一‘圈子’!”
“这么信我?”任韶扬莞尔,“我还以为你因为血驴车而来呢。”
“哈哈哈!”
欧阳独大笑道,“为名也好,为利也罢,见一见当世剑神,才是真的好。”
任韶扬举杯敬酒,说道:“想要见识我的擒龙,先陪咱喝一杯。”
欧阳独笑道:“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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