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自诩眼光毒辣,这还是第一次没看出易容。
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贝尔摩德,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夏川不自觉腰杆猛地挺直,耳朵慢慢凑了过去。
“这什么垃圾窃听设备,怎么听不太清?”
刚刚还在抱怨声音太大的夏川,十分厚脸皮的将收音机声音调至最大。
“啊呀呀,我帮你把毛巾拿出来,让你喘口气吧!”
“呼呼呼。”
新名香保里仿佛溺水之人得以浮出水面,疯狂喘气。
过了会终于缓过神,嘶哑开口:“你到底要做什么?”
“咦,你居然不询问我是谁?”
贝尔摩德仿佛看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轻轻抚摸新名香保里的头。
新名香保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低着头不再说话。
“来吧,看看这份你父亲留给你的遗书,然后告诉我那批黄金藏在了哪里!”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新名香保里摇晃脑袋,被捆缚的双手一扭一曲不断撞击旁边墙壁,发出闷响。
“没用的,你母亲耳朵不好,而且这可是石质墙壁,这样不是折磨自己吗?”
“不用装傻,你父亲虽然告诉组织已经选择了一个叫做大门良朗的继承人,但我们一直都清楚,你对你父亲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张遗书看似没什么问题,只是正常父亲对女儿的关心和道别,但绝对藏了你们两人才能看得懂的暗号密语。”
新名香保里被如同拎小鸡仔一样提到床边,屈辱地被按在床前,看着那份父亲最后的遗留。
尽管内心多有不愿,但事已至此,组织的人都已经出现了,母亲还在家里,自己除了屈服难道还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了,除非她想家破人亡。
没有选择的余地,哪怕机会再渺茫,她也只能选择查看遗书内容。
看到新名香保里开始认真观看遗书,贝尔摩德的嘴角勾起丝丝笑容。
趁着这个时间,她的手已经摸向自己的脖子,紧接着一张人皮连带头发被扯了下来。
戴着人皮面具还是有点不舒服。
贝尔摩德耐心等待着,直到十分钟过去,她才皱起眉头:“密语是什么,不要耍任何花招,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手段。”
看着新名香保里的表情,贝尔摩德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