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条

今天是我在煤城流浪的第三年,shipship和科幻大王编辑部的MM约会去了,只留下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我本来想打个胶放松下,可临近起飞前又觉得索然无味,索性放弃了。

我已经流浪了三年了。

我承认,煤城是一个穷奢极侈的大城市,

在煤城,随便一个垃圾桶就可以看见没啃几口的西瓜和苹果,而且好心人特别多,时不时就有好心人会给我投喂一些食物,流浪的这三年,我甚至胖了十斤。

这可比写的生活滋润多了,为此我找到了先前在群里一些写如今已经吃不上饭了的朋友,盛情邀请他们来煤城流浪,可惜他们纷纷拒绝了我。

另一件事是,经过了这三年的相处,我终于知道了shipship这家伙的名字,他姓刘,但他的名字太过生僻,我实在是叫不出来,于是索性管他叫大刘。

大刘是我流浪生涯中最大的敌人,没有之一。

这个该死的,放弃了科幻创造的家伙,总会抢我在垃圾桶中捡出的宝贝。

我曾劝他捡起《三千体》的创作,可惜他拒绝了我,他说他还有一位朋友叫大角,所创造的《九万州》系列也已经烂尾断更,成为了时代的眼泪。

我悲从中来。

相比于大刘,大竹(也就是我),仍在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来挣扎命运。

是的,我在流浪之余,仍然在认真码字。

在上个月我又拿了127.63的稿费(两本书加起来,书友群的朋友都知道我没有撒谎),这一点的稿费,足够我买两包玉溪了,而放弃梦的shipship就只能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抽烟屁股。

关于住的地方,我也有办法,煤城这个城市有钱,厕所造的跟豪华宫殿似的,我只需要随便找一个坑位,在他旁边垫上一个木板子,随后铺上我随身携带的被褥就可以睡下。

那厕所中消毒水混杂着尿骚味的熟悉气息,总是能够让我安心入眠。

相比之下娇生惯养的大刘在适应方面就远远不如我了,他老是躺在大街上的公交站牌,然后被路过的公务人员捡走强制塞进救助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