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以崇舌尖抵住上颚：坏女人。

“杨总好。”身边响起问候声。

杨以崇脚步微顿，略一颔首，转身离开了。

“今天杨总心情很好啊。”和他打完招呼的女职员眉眼兴奋：“他竟然对我点头了！”

“他用了发胶，我闻到了！”

“绝对是要去见重要的人！”

听到同事议论声，魏婷才发现自己已经两天没联系杨以崇了。

她看了眼手机，对方也没主动找自己。

魏婷有些摸不透杨以崇这个人了。时而严谨克制，时而热烈如火，时而跟她说话磕磕绊绊，冷她的手段又游刃有余。

魏婷主动给他发去消息：【中午一起吃饭吗？】

实验室里，杨以崇摘下手套时瞥见了这条消息。

终于给他发消息了？

杨以崇：【？】

魏婷：【问号什么意思啊？】

杨以崇：【你是以什么身份发的这条信息，如果是同事的话，恕我拒绝。】

魏婷看着信息，想他该不会是在委婉地问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吧？

魏婷：【你说呢？】

她拿不准，又将问题抛还给了他。

杨以崇：【。】

魏婷：【怎么啦？中午到底一起不一起吃饭呀？】

杨以崇：【等我电话。】

魏婷提前给司机发了消息，说中午在公司吃饭，就去杨以崇的专属实验室门口等他了。

午休时分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窗台的绿植在阳光下摇曳，叶子影子随着风在晃动。

身后突然传来门开启的动静。

魏婷转过身，正午的阳光从她睫毛间漏下，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金色光斑。她整个人像是被镀了层柔光，踩着斑驳的树影一步步向他走来。

“你下班了！”

杨以崇两天来积攒的怨怼与自厌，在看见她的瞬间消融殆尽。

魏婷歪着头打量杨以崇，防护服都掩不住他挺拔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