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还有点的烦躁也没了。
横眉冷眼变成唇角要翘不翘,劲劲的,有点娇和傲,“我知道。”
他不夸,南桑也知道自己长得好看。
但这依旧是夸。
她礼尚往来,不劲劲的了,转瞬便很好满足的甜蜜蜜道:“你也很帅。”
说着像是刚才自己不曾生气般,甜甜的喊景柏,嘟起嘴。
景深俯身,轻吻一下,鼻尖蹭蹭她的。
看人和小时候一样,轻而易举的被哄好,莫名的,心脏同样软成一滩水。
揉揉她脑袋让她躺下,头发拉出来,把她再次打结的发一点点梳透,像扇子一样散开。
这个点其实有点热。
南桑被景深挡着照不到脸,身体却晒得到,暖烘烘的。
躺了没两分钟,拱进毛毯里,把冲锋衣脱了。
裹着毛毯在拆开后近一米八,很软的睡袋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被景深弄好的发乱成一团。
南桑其实不是这种人。
如果换成别人给她弄头发。
她一动都不会动。
怕辜负了别人对她的好,还有付出的劳动力。
换了景深,莫名没感觉,不怕辜负,也不怕他生气。
滚了会,爬起来亲亲他,揉揉眼睛躺下再滚一圈不动了。
刚才是情绪不佳,不想波及给景深,在装睡。
这会是真睡着了。
单膝蹲着看她二十分钟的景深确定她睡沉。
把她潮湿的发拉出来散开,像扇子,让太阳烘干。
南桑醒来天色近黄昏。
她掀眼皮看前方的衣服。
遮挡了她脸前的阳光,别的都在太阳底下。
南桑打了个哈欠,拉下头发嗅了嗅,干了,好香。
她嘿嘿乐的滚了圈,看走近的景深,裹着毛毯坐起来,干透的发垂在光洁的腰间。
眼尾带着刚睡醒的红,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和懵懂,“你手里拿的什么啊。”
南桑的头发变回了之前。
漆黑浓密卷曲蓬松,她感觉热,脱了冲锋衣,裹着黑色毛毯睡的。
现在坐起身,真真的像极又纯又欲的妖精。
景深看她好大会,单膝蹲下,把手里趁她睡着做的扶手递过去。
南桑接过。
手臂伸长,夹着的毛毯自然往下垂,风光若隐若现。
她没注意,好奇又新奇的把玩这像是竹子做的扶杆,“你做这个干什么?”
景深看着她,但是不说话。
南桑伸手戳戳他,“问你呢。”
他还是不说话。
南桑皱眉不解,“景柏。”
景深,“扶手,给你走路用。”
话说完单膝着地,手控着她的脖颈,也控住了脖颈后乌黑的发。
撬开了南桑的唇。
早上有这种唇齿相依的吻。
中间只是蜻蜓点水,很温存和甜蜜,不含情欲。
这个突兀的变了味,和早上的一般无二。
南桑呼吸急促,手握紧他衣襟。
在吻下移后,手指分开脖颈后移,就势躺下,指尖汇入他漆黑发。
南桑感觉有点荒唐。
尤其眼前是夕阳的余晖。
这不是漆黑的玻璃房,是外面。
她感觉很羞耻,但连话都连不成句子。
南桑紧张羞耻还有点期待,却只是几分钟而已。
景深起开了,唇和眼尾还带着欲色,嗓音同是,黯哑迷人。
吐出口的话却很不要脸,“怎么又躺下了?”
他语气平平,似真的不明白,甚至还歪了脑袋,挑眉眯眼,“内衣带子断了?”
轰的一声,南桑像是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