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真迟疑,“……你打听她家里做什么干嘛?”
沈听澜:“好奇。”
“哦,家里做对外贸易的。”宜真寻常口气回。
至此,从宜真的反应到她的语气,我还没听出半点问题。
但沈听澜的问题似乎一个接着一个,早就算好了步骤。
沈听澜问:“做哪个品类的出口?专门针对哪个国家?”
宜真说:“听澜,你怎么了?”
我听沈听澜说:“宜真,我再重复一遍,在我耐性耗尽前,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别动。”
“怎么了嘛。”宜真娇气地说。
“你现在认真回答我,乔颂家里做什么商品,对哪个国家出口?宜真,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要再胡闹,我可就不找你谈了,直接你爸去聊了。”
“你……”
“嗯?”沈听澜危险的语气警告她,“宜真,我手里没有证据,是不会把你约出来谈的。之所以单独约你出来,是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你连这个机会也把握不住,真闹到你父亲那里,结果未必是你能承受的,你可想好再回我。”
宜真试探着问他,“你手里有什么证据?”
沈听澜说:“我在万相的最后一天,差点被人扣下。”
“还有这事?谁这么大胆子?”
她惊讶的程度,好像真与她无关。
沈听澜说:“还要装下去?你确定?”
“我真的不知道,听澜,你要相信我,我怎么会知道你们被扣下的事。”
宜真果然如沈听澜预料的嘴硬。
沈听澜:“我们被扣下送往永乐,你回忆起什么没?”
宜真说:“没有。你该不是怀疑我干的吧?”
沈听澜没回答,隔壁包厢安静了一会儿。
宜真似乎憋不住了,忙解释道:“我在国内,你们在国外,这三天我们俩就通了两通电话,你在电话里也没提,我怎么知道你们被送去园区了。
再说,送你们去机场的司机是酒店安排的,临时安排的事儿,我怎么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