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是拿赵姐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看向她身后的我,“晚澄,”
话音刚落,赵姐眼睛一厉,“叫老板,叫什么晚澄,晚澄也是你叫的。分开了就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别叫那么近乎,谁认识你啊。”
她哐一下,把厨房门关上了。
我噗嗤笑了,“赵姐,你真猛。”
“猛吗?我没觉得。”赵姐继续干活。
我说:“赵姐,你不知道他在公司多威风,或者说在那个行业就没人敢得罪他。”
“嘁——”赵姐撇嘴,“我管他老几,我一个家庭妇女,他能把我怎么地,我就不信了,还没人治得了他了。没事,有姐在呢,他不敢欺负你。”
突然,心里莫名的暖起来。
白天,小院的WiFi突然不稳定了,接着就断了,我试了很多办法也没修好,联系了镇上的维修工,说是要明天才能过来。
陆陆续续有客人询问,还有找过来的。
一对老夫妻带着孙子来玩的,孩子要看动画片,手机流量他们又搞不懂,孩子抱着平板在那哭唧唧的。
我安抚会儿,又哄又给拿好吃的,孩子才勉强不哭了。
但我知道,这孩子要是晚上也看不到动画片,估计还得哭闹。
我正准备再托人问问办理宽带的营业厅,沈听澜进来了。
看着屋里的人,他问我:“民宿的网线是不是坏了?”
孩子的爷爷说:“坏了,我孙子要看动画片都看不了。”
我说:“维修的师傅说要明天才能过来。”
孩子奶奶急了,“明天可不行,这一宿得闹死我。姑娘,你赶紧找人修修吧。”
沈听澜说:“我一会儿还有个视频会。你有工具吗?我试试,看能不能修好。”
我说:“有。”
拿来工具箱,沈听澜从里面挑几件趁手的就先从屋里的盒子开始检查。
他检查一圈,也没发现问题,直到捋线的时候才发现是网线有一处没接好,水晶头的位置没卡严。
沈听澜半蹲在墙角,空间狭窄,我只能蹲在他身后帮忙递工具。
他突然转身,我们的距离瞬间拉近。
四目相对,气氛渐渐不寻常了。
我先反应过来,刚起身,蹲时间长腿麻了,又跌回去。
他眼疾手快地扶住我,两手握住我的腰,看我的眼神也越发炙热。
我猛地推开他,强忍着腿上的酥麻站住了。
他眼睫轻颤,故作淡定地问我,“那个……还有水晶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