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是诚心想加入我们教会吗？如果你诚心加入，你就是我们的核心会员，核心会员的要求是优先级，你只要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萧妄不肯定也不否定，似是而非的道：“你觉得我很闲吗？”

菲尔泼特沉默了片刻，觉得萧妄这话的意思应该是，如果他不想加入，就不会浪费时间来见他。

他咬了咬牙，问道：“你要怎么玩他们？留活口吗？”

萧妄似笑非笑地说：“看心情，也看他们的命硬不硬。”

菲尔泼特又问：“你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要他们？他们怎么得罪你了？”

萧妄：“无聊，随便找两个人消遣，这理由够了吗？”

“……”菲尔泼特的脸更黑了，看着他沉默了许久，才由衷地问道：“沈老板，你一直都这么嚣张狂妄吗？你身边的人到底是怎么让你长到这么大的？”

“我合理的怀疑，那些去你工厂捣乱的人，有一部分是因为看不惯你这个人，而不是为了和你抢生意。”

萧妄耸了耸肩，“我一直都很平易近人，谁都能骂我威胁我，我都没把他们怎么样。”

菲尔泼特嘴角狠狠抽了抽。

他这叫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