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昨晚之事,丹本欲负荆请罪,但想来许兄心宽似海,所以就……”
“非是丹不愿负荆,荆条就在门外车里。”
燕丹正色道。
“既如此,太子为何不负荆?”
“太子高看在下了,在下是个俗人,贪财好色,心胸狭隘。”
“仅是太子刚与义妹相谈甚欢,便让在下深感不悦,义妹尚幼,太子巧舌如簧,意欲何为?”
许林面露不悦。
弄玉想说燕丹刚才并无非分之举,但被许林给制止了。
“你要胳膊肘往外拐?”
许林把手放到弄玉腿上,压低声音道。
弄玉摇头。
“许兄误会了!”
“丹对令妹并无他念。”
“丹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令妹倾城之姿,丹怎敢妄想?”
“至于负荆……许兄既已开口,丹……丹这就做。”
燕丹道。
话毕,他霍然起身,不情不愿的走向了门外。
他是带了荆条,但若真负荆请罪,此事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他?
他是燕国太子,未来的燕王,许林不过是秦国国师!
燕丹走得很慢,磨蹭了一盏茶,也没把荆条负到身上。
“如何?”
“你还觉得他是真君子吗?”
许林见燕丹借口如厕,看向弄玉,问道。
“先生真是慧眼如炬。”
“我输了。”
弄玉薄唇微张。
她对燕丹很失望。
经此事,也让她明白了,不能轻信他人。
若非许林逼着燕丹负荆请罪,从燕丹的言行举止看,可以说就是君子。
“既要读书,也要走路。”
“见的人多了,你就能看出,对方究竟是真君子,还是伪君子。”
许林沉声道。
弄玉用力点了点头。
她平时在紫兰轩,哪有这种历练机会?
若非许林在这,她怕是要被燕丹骗的团团转。
“你先去休息吧。”
许林温声道。
“好。”
弄玉颔首,返回了卧房。
弄玉走远后,许林朝还在磨蹭的燕丹招了招手,示意他不用负荆了,开个玩笑而已。
燕丹见状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许林这家伙果然不好对付!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燕丹面上堆满了笑容。
“多谢许兄。”
燕丹拱手道。
“许兄。”
“你说有没有可能匈奴贼人之事的幕后主使,是魏人或者赵人?”
闲聊一番后,燕丹开始了祸水东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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