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老五是个“闲散菩萨”,啥都不管,又是个“精油狐狸”,想请他出马,他真跟“甜妹”似的,几句话把你打发得气也不是。
此时他这么“一提邀请”,摆明是帮忙的意思,惟余怎不会感激。虽说,他也晓得他每个兄弟都插满心眼子,这么说“帮”不见得有多真心,或许真是鹿台的事还有求于他。但,不敢怎样,这个人情惟余接了。
车里,兄弟并排坐后座,聊得甚欢。
之后,晴日接了一个电话就一直在回信息,惟余也就没打搅。
他看了会儿车窗外,最后,手里摩挲着的手机还是打通了一个电话。
响了七八声,接了。
那头,子牛的声儿在喘,像在干重活,
“你在干嘛?”惟余不觉坐起了身,
那头不知答了什么,惟余终于放松了,又惬意靠回椅背,头是扭向车窗接电话的,翘着腿,一手放在膝上指尖还在摩挲,
“不会溜就学,冰上主要求稳……”说了一些“溜冰”的事儿,
那头显然要挂了,惟余喊了声“子牛”,接着有点关切的意思,“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