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糟糕的妆已经洗干净了，脸蛋儿白软汪汪，冲天辫也解了，不过斜刘海没卡。

“卡子呢，”舞银问，

子牛还在看手机，听见他问手在裤子荷包摸摸，蹙起眉头，“卡子呢，”不见了。

“一会儿买一个吧。”舞银说，

子牛头都没抬，还在看她的手机，里头翀心给她发了好些信息，她得回。

“不用，我多着呢，回去再卡。”

舞银没说话了，也不再打搅她。

她硬弄得比他还忙，手指头飞快，回了老些信息呢。

车突然停了。舞银下车。子牛也没在意，以为他有事，她继续赖在靠椅上刷手机。她让办公室玩得好的同事把她滑的全程录下来了。反复观看，子牛相当满意，滑的不赖，她笑。回去再剪辑一下，发给珈蓝看看。

想到珈蓝看了肯定发疯，“贾子牛！你搞什么，你这是毁自己！淑女！我的淑女子牛呢！”子牛就乐得不行。

正独自憋着呵呵，毕竟前头还有舞银的司机，她不能乐出声。舞银上车来了。车继续行驶。

舞银突然侧身，“过来。”手来掰正她的肩头面对他。

子牛乖乖侧身腰挺直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