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靠向了沙发背,翘起腿,“老虎一小在军营混,自理能力还是很强的,不过男人嚒,哪这么细致。”
顾妞嗦着面,鼓着嘴说“是吗,他倒挺爱干家务活。”
糖豆抬手不觉扶额,嘶,有点晕沉沉怎么回事?
他该警觉的,这女的太多前科,
他应该立即起身离开!
可,糖豆的意志与行动力此时形成了拉扯,他明明还有机会,甚至,上去就能一把掐住仅有一桌之隔对面她的喉头!
糖豆却愣是没动,他扶着自己的额头,直勾勾盯着她,明显,身上越来越不舒服,基本已确定她搞了鬼。
“你哪儿来这么多害人玩意儿,”糖豆沉声,
顾妞剥着小笼包吃,糖豆发觉她喜欢肉皮分离吃,先一口把肉馅儿吃掉,再慢悠悠吃皮。
她一点不慌的,看他一眼,“害什么人,你不坑我我害你?”
糖豆废好大劲儿躺平在沙发上,他基本已“软骨”,可也想找个舒服的姿势“躺平”。没什么了,他既然放弃了刚才反击可能,就愿意陪她玩儿。
糖豆转眼看她——啧啧,此时瘫软在沙发上的男人不比她手里的小笼包更“秀色可餐”!
鲜衣是漂亮得不可思议,像花儿,娇艳,叫人心软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