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书闻言嗤笑:“胡言乱语,没人敢爬本相的床,除了你。”
说罢,他猛地换了两人的位置,扶着姜宁芷跨坐在他腰间。
大手自腰窝磨挲往上。
姜宁芷瞬间软成了一汪春水。
娇呼着栽了下去,尖尖的指甲状似不经意间挠过沈鹤书的脖颈。
留下几道细细的红痕。
方才她看得真切,沈鹤书神情不假,当真是不认识阿姐。
那阿姐到底为什么会死?
还是说,沈鹤书隐藏的太好,在诓骗她?
“嘶。”
沈鹤书吃痛,连带放在姜宁芷腰上的手也用了几分力道。
姜宁芷起身,愧疚地向男人的伤口探去,娇嗔道:“可不许怪奴家,都是相爷不好。”
这般显眼,宋琼只要不瞎,想必就能看到。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姜宁芷迅速从床上下来,开门从银柳手中接过醒酒汤。
“相爷快趁热喝了。”
沈鹤书就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喝完醒酒汤,半靠在枕头上,似笑非笑看向她:“早前表兄叫的好听,如今怎的又叫相爷?”
姜宁芷贴心擦掉沈鹤书嘴边的水渍,嗔怪道:“本就是假的,相爷为何要奴家用表小姐的身份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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