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我偷看着陆深沉,长得帅都是遗传的。
“伯母好。”这对母子,确实是很养眼了。
秦榕只是淡淡地对我点了点头,带我们入了席。我本来还担心会不会在饭桌上查户口本,可秦榕一句话都没说。
不光是她,陆家有极严格的家教,食不言寝不语,整顿饭吃得安静且压抑。
终于熬到吃完饭了,我偷偷在陆深沉手心里勾着,希望他能开口带我走,秦榕却开了口,“苏小姐,你跟我来。”
我有些僵硬,笑着起身,余光一直瞟着陆深沉。
“妈,你以后叫她晚晚就行了。”他拉住了我的手。
秦榕温婉地笑了笑,“深沉,松手,我有些话要和苏小姐说。”
陆深沉皱了皱眉头,松开了手,我只好乖乖地跟着秦榕上了楼。
古老的木质地板即使经历了年头,仍散发着红木特有的香气,我们走进了一间房间。
“苏小姐,你是怎么认识老爷的?”秦榕点了一炉熏香,柔柔地问道。
“伯母,哪个老爷?我并不认识陆家除了陆深沉以外任何的人。”我仔仔细细想了,都不知道她说的老爷是陆深沉他爸还是爷爷。
秦榕笑了笑,没有再说话,看她这样子,就是不信我的话。
我有点头痛,却知道越抹越黑,只好安静陪着坐着。
她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枚玉坠,交到我手里,“苏小姐,这是老爷说的,要我亲手把这枚玉坠交予你。”
我忙摇头,“伯母,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这要是收下了,她不会认为我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吧。
秦榕只是把玉坠带上了我的脖子,轻轻抚过我的肚子,“苏小姐,你的功劳是很大了。你收下吧,这枚玉坠,是陆家女主人的象征。”
我的心猛跳,还想说什么,秦榕已经转过身去摆了摆手,“苏小姐,你去吧,我有些累了。”
走了也好,我打定主意一会就还给陆深沉。他妈摆明并不接受我,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