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的大舅子姜青山还是风头正盛的大将军。

设身处地的想，哪怕他是李承业都会睡不踏实。

褚安平轻笑一声道：“你觉得肃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褚安平突然将话题拉到已故的肃亲王身上，让秦羽有些摸不准他的心思，但还是想了一下，给了自己的答案。

“肃亲王是个非常聪慧之人。”

“既然他那么聪慧，又为什么脾气那么暴躁，动不动殴打朝廷命官，时不时的犯个不大不小的错误？”

这个秦羽早就分析过，想都没想就答道：“应该是自污吧，他要是人人都尊敬，人人都竖大拇指的王爷，想必先帝也睡不好觉。”

褚安平笑了：“既然你明白，又何须担心做我大乾的丞相？”

“那能一样吗？肃亲王没有任何权柄，我做的可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我怎么自污？”

秦羽反问道。

这个法子他不是没想过。

但行不通。

就比如说殴打朝臣，放在肃亲王身上那叫嚣张跋扈，乾武帝能忍得了，但放在他身上，那就成了打压异己。

你一个丞相，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打压异己想干什么？

想让朝堂变成你的一言堂？

想造反吗？

真要那么干，死得更快。

褚安平闻言笑道：“你啊，怎么就不知道把思路打开一些？”

“怎么打开？”

“你不是喜欢女人吗？那就找很多女人，用那种不太光彩的手段，给人留下些不大不小的把柄，这不是法子？”

秦羽闻言有些无语。

什么叫我喜欢女人？

那个男人不喜欢女人？

褚安平继续道：“还有，你不是贪财吗？那你就贪啊，只要不贪国家的就行，利用职务之便搞点银子还不是小事？比如说你搞的那个烈酒，你可以自己生产以高价让天下酒楼从你这进货，这叫以权谋私。”

秦羽有些无语。

且不说他不缺银子。

主要是他干不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褚安平似乎看出了他想法，笑道：“你啊，只要掌握各度，别对国家影响太大就行，时不时来个功过相抵，这不就安全了？”

“行吧，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