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闻言都有些激动。
其中有些人昨日已经得到了些许消息。
今日算是被证实了。
出发后，大臣们跟在李承业龙辇后窃窃私语。
“这秘密武器，怕是跟昨日接连不断的雷鸣声有关。”
“肯定是啊！没听说吗？一座小山的山头都被轰平了，据说距离铸造厂试验地足足有两里地！”
“两里地？那岂不是比投石车投掷的还要远？”
“投石车？那玩意儿估计要淘汰了，前些日子工部还在改进投石车，好将轰天雷投掷的更远，你看现在这事儿不是搁置了？”
“陛下能带我们一同去参观，肯定威力惊人乃是国之利器，秦大人又要立一个大功了！”
“……”
听到众人的议论声，严治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
但内心却嫉妒的要死。
哪怕他现在如何努力，做的事情也比不上秦羽做所之事的一丝一毫，秦羽的威望，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
但他还无可奈何。
除非秦羽死了。
另一边。
秦羽正在试射场跟发炮兵调整红衣大炮的角度。
两里之外。
另一座石山已经被他派人用颜料染成了红色。
今日，他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那座石山炸成碎片。
“三次！你的机会只有三次！”
“第三次必须命中！”
“陛下和文武百官都在看着，你若是成功便是大功一件，若是失败，升官发财的绝佳机会就没了！”
秦羽神色珍重，对发炮兵说道。
他不懂校准角度，只是通过前世影视剧中的情景提出了一个大概思路，具体实施还得靠发炮兵的经验和感觉。
发炮兵也知道这是个机会。
倘若表现的足够好，红衣大炮装备整个军队前，他将作为教官教授新兵如何校准角度，这无疑是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但他心里也没底。
试射的次数太少了，他对自己摸索出的经验并不是特别有信心，一想到待会儿李承业和文武大臣都要来，便紧张的满头大汗。
“大人，小人尽力，一定会尽力！”
“好，事后本官有重赏，现在还有点时间，你先试射备用目标找找感觉，也别有太大压力，心态稳才能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