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贺呵笑一声,“以前和阮暖恋爱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却觉得,选的是对的人,谈的才对味。如果人选错了,怎么都不合适。”
“真正对的人,可遇不可求。只可惜,阮暖不可能一直在原地等我。”
薄峻夜跟他碰杯,“别沮丧,你现在只是被失恋的乌云盖住了。时间会淡化你受过的伤。”
薛贺苦笑摇头。
酒过三巡,中途去洗手间的时候,路过一个包间。
房间门半开着,里面的说话声隐约可以听清。
“丫的渣男,一边吊着你,一边又在别的女人身边扮演骑士,这不是拿你当备胎吗?”
“幸亏你处事果决,跑的快。这下他就算后悔,那也晚了!”
“不是,我越看这艾嘉,越觉得他好帅啊!这难道就是,年上和年下的区别吗?”
听到“艾嘉”这个名字的时候,原本当痴男怨女故事听的薛贺,骤然顿住步子。
她们提到了“艾嘉”,所以里面的人是?
金璘继续絮絮叨叨,“快别沮丧了,眉头快快抚平。他既然不肯妥协,那就一定有猫腻。你为什么要为这点猫腻折腾自己?”
应该不是阮暖吧?她在和自己分手之后,除了艾嘉,并未和其他男人谈过恋爱。
里面的人似乎是注意到外面有人,谈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隐约还有脚步声,薛贺没有逗留,撑着晕眩的大脑,一步步朝着包厢走去。
金璘阖上门,满脸纳闷。
“刚才是谁在偷听啊?我走到门边的时候,又没动静了。”
金璘折返,一脸不爽。
阮暖也是心不在焉,“不用在意,也许是路过的失意人。”
“咱们继续聊。你面试成绩如何?”
“哦,差点忘了,”金璘猛地一拍自己脑袋,“喝了点酒,忘了报告这个好消息给你。”
“这是好事啊,过段时间可以去上班了。以后,咱也是有编制的人了。叔叔阿姨,以后再也不会数落你的职业。”
金璘哼哼几声,“以后我就是待在牢笼里的人了。而且编制内的工作又能如何?还没有我做自由职业赚得多。”
阮暖道:“体制内的工作,胜在体面和稳定。叔叔阿姨说出去,脸上也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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