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有多大了。
不进不清楚这种震撼,进了才清楚。
而且这里,还是自己法定妻子的家。四舍五入,就等同于是他的家。
看着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司机眼里隐晦而迅速地闪过一抹不屑。
“这就到了,先生和夫人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好。”
这里的大房子,真是太气派了。
里面是中式建筑的威严,外面是雕梁画栋的美丽。
这就是有钱人的家吗?
他一步步走进去,因为不熟悉规矩,忘记了换鞋,还被保姆提醒了一下。
“这是一次性新拆封的拖鞋。”
保姆的一句话,直接让江烬岳的脚从瞄准的拖鞋里伸回来,打了个弯,又落进雪白的一次性拖鞋里。
一抬头,曾蕤和阮昭煌稳稳坐在高级的黑色真皮沙发里。
两个人都气度不凡,看着他,仿佛看着一只蝼蚁。
阮昭煌看了眼江烬岳,神色冷淡。
虽然情绪已经不那么崩溃火爆,但也恢复不到热络的程度。
“过来。”
阮昭煌一旦发号施令,江烬岳就感受到一阵威压,他听从上前。但还是隔了一段距离的,就怕又被生气的阮昭煌一脚踢中。
“你说你是我们阮暖的丈夫?”
“是的。”
“你……”阮昭煌多少年不口吐脏话了,这下口吐芬芳,还没出口就被曾蕤堵回去了。
曾蕤整理了下思绪,神色勉强温和,“那你是什么时候跟我们阮暖结婚的?在哪里结的婚?如果真的结婚了,为什么我们做父母的,对此一无所知?”
她说完就盯着对面的年轻人,反正他说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江烬岳一字一句对答如流:“五年前我俩在温城结的婚,您们不知道这回事,自然是因为阮暖瞒着你们。说实话,我也被蒙在谷里呢。甚至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阮暖会瞒着我们?”
阮昭煌冷哼一声,“五年前?我女儿之前一直在国外留学,怎么可能在温城?你撒谎之前,也考虑一下我们的智商好不好?”
江烬岳无奈,只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这是我俩的结婚证,请你们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