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伤得这么重?”
门一打开,宁溪就好像看见了一只猪头,原来江烬岳的英姿勃发完全消失不见,宁溪一点也看不出他原来的样子了。
江烬岳也看见,她眼里表现出的情感,除了惊讶外,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
他皱了皱眉,非常不想提这些耻辱。
“进来再说吧。”
宁溪把外套一脱:“伤得这么重,没在医院上药吗?”
江烬岳冷着一张脸:“上了。”
“谁打的?在京市,都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宁溪怒道,“是谁,我找人替你报仇。”
“你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江烬岳沉着脸。
“对了,你这样……”宁溪指着江烬岳脸上的伤,想到今天江烬岳是来离婚的,便有了猜测,“不会是阮暖找人揍的吧?”
“还有,你们的离婚证领了吗?”
“领了。”他依旧沉默寡言,字都一个一个往外边蹦。
宁溪一阵惊喜:“真的?”
“阮暖这次怎么这么爽快?而且你,看起来不太开心。”见他一脸的颓丧和愤愤不平,宁溪也觉得胸口好像堵了一块石头。
江烬岳轻嗤:“任谁被打,都不会开心。”
“真是阮暖找人打的?”宁溪惊愕,“她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
见江烬岳沉默,她的心思沉沉往下坠,“阮暖,不会真的是阮家大小姐吧?”她认真观察着江烬岳的表情。
江烬岳用不言回答了这个问题。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按照宁溪对江烬岳的了解,他一旦沉默,就表明这件事应该是肯定的,且他不想回答。
“你不会就这么甘心离开京市吧?难道就这么白白挨打?”
江烬岳忘不掉阮暖也就罢了,怎么阮暖还有这么好的家世?!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