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商圣。
金璘见她没动静了,在耳边喊她,“暖暖!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稍等我一下。”
阮暖直觉商圣打过来应该有什么大事,于是切断和金璘的通话,问商圣有什么事。
“阮暖,你知不知道金璘在哪?我已经很久联系不到她了。”
正常,有谁会一直在原地不动等你?
阮暖在心底吐槽,只是告诉他一个事实,“金璘有了新的恋情,我想她在拉黑你之前,应该通知过你。”
对面的商圣哑口无言,灰头土脸。
“我还有事,就先不聊了。”
如果走错了,那就桥归桥,路归路便是。
人走了知道珍惜了,情没了懂得挽留了。
自己连心都读不懂,还能指望谁读懂?
阮暖深深叹声,跟金璘谈起这回事,她好久没说话,最后只是哂笑一声,“大概这辈子,他最爱我的时候,就是今天了。”
阮暖顿觉精辟。
人只有在最后悔的时候,才会最爱被自己丢弃的人或事物。
金璘也没有伤心,只是豁达道:“整整两周,这是他第一次给我打电话,你说,这样的男人,不丢了还等着过年吗?”
“说的也是。”阮暖附和道。
阮暖和薄峻夜订婚的时候,金璘穿着订婚礼服来了,除她之外,阮暖的伴娘,还有晶姐,以及温姨的女儿。
订婚宴上,阮野独身一人前来,面色阴沉,实在扫兴的很。
这段时间,阮野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阮暖打听过他和白栩兰近况,听说屡屡吵架,绝非他表现出的那么云淡风轻。白栩兰也渐渐露出真实面目了吧?阮野是长期的一张饭票,可以养活他们一大家子。只要他肯,白栩兰一家都可以安然无恙。
按照常理,警察既然确定了白栩兰就是当年罪犯的女儿,阮暖也愿意帮助警察破案,但背后却遭到阮野的阻挠。
阮暖也不再查了,把这件事告诉爸妈,他们会有自己的判断。
阮暖不搭理阮野,他就在订婚宴上单独找到阮暖问话。
“爸妈停了我的卡,也停了我的职。”
阮暖惊讶掩唇,“这么可怕?”
阮野觉得阮暖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