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融从酒楼出来时,已经满脸酡红。
上一世虽然是买保险的,但上一世段融却天生对酒精过敏,故而常年滴酒不沾。
魂穿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领略酒味,开始他和杨震还互相谦让着,到后来的半坛米酒,根本就是抢的。
为了最后那半碗酒,段融差点把杨震的衣服给撕烂了。
段融打了个酒嗝,眼睛发亮地嘟囔道:“穿了一把,竟然能喝酒了,真是意外收获……”
他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才告别了杨震,往源顺镖局走去。
段融摇晃着身子,走进马坊的时候,孙老头正用一柄耙子,将泡软了的干草料,叉进了食槽内。
似乎是用力过猛,闪了下腰,孙老头咳嗽着,用耙子拄地,捶了捶后背。
段融见状,一个激灵便快走了几步,伸手接过了耙子,道:“孙老,你老歇着,剩下的活儿交给我了。”
孙老头原本见快交申时了,段融还没回来。还以为他诓自己,今天不回来了。
便只得加把劲干,喂完草料,还有清理马粪的活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