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词赠于姑娘,一解你心头郁结!”段融说着,将那画递到了萧白鲛的手中。
萧白鲛轻叹一声,暗觉段融荒谬,她的心结,岂是一首词,能解得了的?
不过她还是接了画来,向边缘处的题词看去,只见几行颇为俊逸的小楷,写道:
不是爱惜身,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萧白鲛拿着那画,便呆在了那里,连读数遍,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末尾的那句,莫问奴归处,更是几乎将她融化了……
萧白鲛赫然发觉,她心中郁结的情绪,竟扫除大半,连身子似乎都轻便了些。
她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泪痕,笑看着段融,道:“段师兄此词,于我,确是一剂灵丹妙药。”
“姑娘喜欢就好,在下告辞了!”段融抱拳退了出去。
有了此词相伴,他站在那里,就纯属多余了!
萧白鲛目送段融离开,又低下头去,再读那画上之词,越读越觉得,此词与自己,竟是心意相通一般。
“这词怕不是段师兄写的,该是一位和我同病相怜的姑娘的手笔才是……”良久后,萧白鲛才抬起头来,望着窗外的阳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