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形瘦削的持锤之人,眼见栾敬付刚猛无匹,心头一动,便不再缠动,而是向后连跳两次,拉开了距离。
那持刀之人,反而近身,以一种鬼魅的刀法和栾敬付斗在了一起。
那人一鬼魅的刀法,缠住了栾敬付,而后那持锤之人,不断在栾敬付身后袭扰。
铜锤势猛,栾敬付只得躲避,但他每每避开铜锤,便会中刀,不过数息而已,他的肩头和小臂,都中了一刀,血渍浸了出来。
栾敬付自知,生死一线,不敢再迟疑,忽然大喝一声,目眦尽裂,周身的血线陡然爆开!
栾敬付用出了秽血神功!
就在周身血线爆开的瞬间,栾敬付肩头和小臂的伤口处,血线缠绕交织,蠕动起来,不过一息间,伤口已经弥合,肌肤圆润平滑如初。
栾敬付功力陡然大涨,猛攻向那持刀之人,对于身后袭来的铜锤,也不再以身形躲避,而是用秽血神功,调用周身漂浮的血丝,汇集抵挡。
栾敬付原本的功力,加上秽血神功的加持,打得那持刀的蒙面黑衣人,节节败退,眼见就要不支。
“萧南,秽血神功!”那手持铜锤的蒙面黑衣人忽然大叫了一声。
接着,栾敬付眼见他对面那持刀之人,周身血丝乍起,如水草般游弋漂浮……
栾敬付呼吸一滞,脑子一瞬空白。
余烈庭没想到,这栾敬付如此威猛,原本他们来之时,他交代萧南不要用秽血神功,他以为他们两个真气境的强者,对一个付栾敬,绰绰有余。
萧南面门前,血红瞬间汇集,挡在了栾敬付的一击,而后持刀站立。
而这时,余烈庭也不再掩饰,周身的血丝同样暴起。
栾敬付看着两人,目色流出浓重的疑惑,颤声道:“同为秽血圣教的教徒,何故自相残杀?”
余烈庭道:“栾敬付,魏雨田咬出了你,你已经暴露了!而且你儿子在沈焰柳的手里。为了圣教分舵的安危,你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