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温州知府呢,
更是朝廷对于地方官府的一种监督,
甚至连考成法的考核任务都在他们的手上。
于是徐宁开门见山说道:“我等钱去永嘉县,刚好碰到你派出去的两个师爷,正在对永嘉县县令进行责难,
希望他在受灾的县分拿出十万亩土地,用于你所谓的改稻为桑事业。
温州知府道:“如果下官的那两个事业不懂事得罪了上差,被上差砍掉脑袋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徐宁这下还真是觉得这个温州知府是个人物。
至于你说的所谓的让百姓们没有活路,那不是下官的责任,就连省里面也是同意下官这么做的。
可是经过我们的调查,改稻为桑根本就是尔等用来糊弄上面的政绩而已,
温州知府笑道:“下官不知上差所言何事?”
就你们这样的官员就算是杀一百次也是活该。
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温州府从来也有有过这样的事情。
就这样的一种本事,就可以让他位列自己必须要重视起来的人物。
现在徐宁他们对这个温州知府已经非常的不满。
徐宁看着他这副无奈的模样,心里面也是有点怒气。
在这个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则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而不是某些人拿来打压下属的武器。”
徐宁也是个沉稳的人笑道:“看起来林知府是有备而来。”
徐宁也不跟他虚与委蛇:“林支付应当听说了我们在永嘉县将你的师爷看到了脑袋,头颅也被悬挂在了城门上面。”
毕竟这段时间以来犯在他们手上的人,没有一个是不招供的。
说实话,真的敢这样跟自己说话的,真的没有几个。
“徐头,这个温州知府听说不是本地人而是山东那边过来的,圣人故地的人不是说更懂礼节吗?怎能如此慢待客人?”
税务稽查司的人站了起来,就看到在们外面站着一个非常自信的中年男人。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因为从他们调查的情况来看,这个温州知府绝不是一个什么省油的灯,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这样的一个贪官污吏,见到自己等人的时候,更加会畏惧害怕才是。
“不知上差,您这么说是因为什么呢?”温州知府不疾不徐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