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能活到那个时候，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心疼呢？”

“日后刀兵相见，你又是否会下得去手，斩杀这两个杀死你师姐的仇人呢？”

“桀桀桀——”

“想想都好期待啊！”

毛永安缓缓开口，声音却并非他本人，而是轮回古神的声线。

秦君闻言眼皮一眯，看向‘毛永安’冷冷喝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为何他们全都会变成这样？”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说实话，秦君一直对轮回古神抱有极大地忌惮。

而这份忌惮，并非纯粹是畏惧他的身份地位和强横的实力，而是对他的目的有所疑惑。

按理来说，轮回古神有很多次可以将他镇杀，却没有选择痛下杀手，反而在很多次巧妙的帮助他提升修为，甚至是破而后立。

如此行径，若非知晓轮回古神对他的杀意纯粹，恐怕秦君都会以为对方是在暗中培养他了。

可问题是，那纯粹到极致的杀意又如何解释呢？

总不能这轮回古神有精神分裂吧？

“目的？”

“本尊需要目的吗?”

“修为地位到了我这一步，做事还需要什么目的吗？”

“想杀想留，全在我一念之间！”

“本尊心情好，你就活！”

“本尊心情不好，你就死！”

“这很难理解吗？”

‘毛永安’看向秦君，冷笑开口解释。

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解释，而是对秦君悲剧开始的一种慰藉。

毕竟等待他的，将会是最残酷的现实。

而这残酷的现实，则是由他轮回古神一手促成的！

就好像工艺大师完成一件艺术品后，会对着艺术品喃喃自语，亦或是欣赏自己的佳作那般痴迷。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