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上银行的借款,又或者是欠了高利贷,这个时代走投无路的小贵族带着家眷从钟楼顶或是别的足够高的地方一跃而下,成了最近两天希德尼最热门的街头活动。
杜林理所当然的受到了不少报纸的抨击。
不过杜林无所谓,又想出来混,又想不用还,这样的胡思乱想真的要不得。
何况如果不是杜林站出来,这个时候家里孩子饿的受不了的,就是市民与自由民了,到时候谁会来可怜他们,而又有谁来抨击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贵族呢。
怎么会有人来骂贵族呢,如今这个朝代,不少报纸的幕后老板就是贵族,报社与贵族只有相濡以沫,又怎么可能相辱以沫呢。
“对啊,你怎么看你自己。”普尔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皱着他的脸。
“我是一个坏人,一个看着孩子被他的父亲拖上天台却依旧可以无动于衷的人。”杜林一边说,一边靠到了椅背上。
他的哥哥将鞋子从脚下脱了下来,然后用力的丢了过来:“你怎么能这么坏!”
鞋子飞过来,最终被力场拦住,而看着自己哥哥气急败坏的模样,杜林哈哈大笑——现在正是课间的杜林教授看着台下的经济学学生们一边拍打着讲台一边指着他的哥哥。
台下的学生们不敢笑——一边是谁都打不过的杜林大人,一边是谁都不敢得罪的普尔导师,这两兄弟虽然看起来不对付,但谁都知道,柯里昂家族的两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别看现在杜林大人对自己哥哥一脸的嘲笑,但真要有谁伤到了普尔导师,别说明天的太阳,今天晚上的月亮都不一定见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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