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十一站了出来。
医患之间在小打小闹中,又是平平无奇的日常。
“杜林先生。”年轻人走了过来,他顺手拉过一张椅子:“真是不知道您还有来这等凡俗来的地方。”
“小虎,你这话说的,我这天上来也是大俗大雅之地好不好。”坐在杜林另一边的孙有财不乐意了,这位刚刚离开换了一身衣服,现在这件白色大袍子身后还有一只苍鹭。
“那不好,当年一个写的第一版用的是时间的味道这个书名,后来听人说了大俗就是大雅,用了食色人生这个名字,那俗的都没边了,我都没眼看。”
“那是我爹写的!”
杜林听着陈小虎与孙有财之间的唠嗑,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直到孙胖子帮杜林问出了你为什么来这儿的问题,杜林这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听说您到哪儿,哪儿就伤了人,我这个做内卫长的,总得来看看。”陈小虎一边回答,一边抄起了走过来的一只三花,后者很显然与小虎老相熟,叫的那是一个谄媚。
赫默扭头瞪了三花一眼。
“你来干吗,这种民间纠纷,不都是白头王八精管的事吗。”那边孙有财隔着杜林在和陈小虎继续聊天。
“白头王八精还不到四十就白了头,你就饶了他吧,他又不是你,整天坐在这儿数钱这日子就过去了。”
“这倒是,碰到精神病还得唾面自干,多他妈累人啊。”
“可不是吗。”
两位很显然是老朋友了,你一言我一语,这对口相声真的是说绝了。
想到这里,杜林歪头看向身后的白头王八精:“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杜林少爷。”说完,王八精一手一只,将这两个家伙拎走了。
“哎,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杜林一边接过陈小虎在依依不舍中递过来的三花,一边发出了阴阳怪气的感叹。
这一桌的牌友都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毕竟在座的,只有杜林能有这样阴阳怪气的资格。
过了一会儿,鼻青脸肿的三位回来了,杜林看着怜惜,给他们拍了治疗术式:“年轻人就应该这样,打个架,拳头折椅就对付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