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拿下她的面具，就能够知道她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但是牧渊看着面具上都沾染了鲜血的夏瑜，最后还是沉默着帮她擦掉了面具上的鲜血，还帮她把面具正了正。

而后他把夏瑜放平。

在山壁上凿了一个山洞出来，供两个人呆在里面。

而牧渊把夏瑜搬进山洞没多久，夏瑜就醒了。

夏瑜醒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脸上的面具。

她脸上的面具还戴着，好像并没有摘下来过。

夏瑜看向牧渊，就看到他表面沉稳，但是目光带了担心的模样。

他对夏瑜说，“你醒了？”

夏瑜嗯了一声，“你没有……摘过我的面具。”

牧渊也轻嗯一声，“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既然戴着面具，就是有自己不想让人看到容貌的原因。”

他不能趁人之危，趁着她昏迷，就私自把她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夏瑜看向牧渊。

他倒是……一如既往地模样。

而后她看到了牧渊胳膊上的伤。

她被污染种打伤，其实牧渊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只不过是因为污染种那次出手，主要对准的是她，所以她承受了大部分的攻击。

但是其实牧渊也受伤了。

夏瑜看着牧渊的伤口在往外冒黑气，皱眉说道，“你被污染种打伤，伤口上又沾染了污染……”

她看向牧渊，“你现在怎么样？”

牧渊摇头，“我没事。”

但夏瑜看他略显苍白的唇色，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夏瑜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现在她和牧渊都在底下，这个地方，根本没办法去找向导，更别说向导素了。

可就算是回到了战区，也未必有向导素。

半步天堑的污染种所留下的伤口，抑制剂又未必有用。

而且……她和他不可能一直在这个地方呆着。

但是污染种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和他，甚至整个十二战区都没办法幸免于难。

如果想要对抗污染种……

她的身份，基本也是瞒不住的。

夏瑜看着牧渊，最后深吸了一口气。

“算了。”她说，“本来你也帮过我，让你知道……也没什么。”

更何况，如果要帮他，那必定是需要她的向导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