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想看到昊天宗再次陷入危局。”

唐月华急忙拉住他的衣袖：“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玄冥回头看她：“过去或许可选，现在不属于任何一边，将来……也不会是。”

“众矢之的？”唐月华眼神黯淡。

“我所做的一切，只为有一天能站在自己这边，做自己想做的事，而非你们认为该做的事。”玄冥平静道。

“想要拥有说话的权力，就得先拥有让其他人闭嘴的能力，这是教皇教我的。”

“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

预选赛结束，晋级赛开始前有一个月的休整期。

与团体对抗的预选赛不同，晋级赛更侧重个人能力展示，这本是皇斗战队的优势区间。

但预选赛暴露的问题让众人不敢松懈，立刻投入了新一轮训练。

独孤雁由独孤博亲自指导，叶泠泠被玄冥托付给碧姬，朱竹清、小舞和宁荣荣则由玄冥亲自带队训练。

至于古月娜，她的实力早已无需此类训练。

天斗皇家学院后山训练场。

傍晚，结束一日修炼的玄冥躺倒在地。

古月娜安静地坐在他身边。

“她让你去武魂圣殿，跟你说了什么？”玄冥问道。

古月娜想了想：“她问我，对你是什么心意。”

玄冥一愣：“你怎么回答？”

“实话实说呀。”

“实话实说？”玄冥神色微动。

他深知自己的天赋、实力与容貌对异性的吸引力，独孤雁、叶泠泠、宁荣荣的倾慕皆源于此。

但这份喜欢过于流于表面，因此他始终保持着距离，从未回应，也从未越界。

他甚至清楚，她们自己也明白他只视她们为友人，只是不愿放弃罢了。而他也不愿失去这为数不多的朋友，无法做得太绝，才让这关系显得有些曖昧——也仅是显得而已。

朱竹清则不同，他予她选择的机会与能力，他们曾有相似的处境与性格，她的感情更为深刻。

因此他给予了有限度的回应。

宁荣荣她们也知道，所以哪怕在朱竹清当初“偷吃”，她们也没跟朱竹清产生什么矛盾。

然后，小舞，这姑娘对他的感情是很复杂的，和千仞雪有点像，但又不一样，但终归他也还是能理解的，毕竟这种关系是他一手造成的，是他救下了这母女俩，也是他要她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