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这咋闹到要断绝关系呢?你这是从街道办回来,咋的?你又上人家街道办闹事去了?”
“真搞不懂你这个女人,那不也是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吗?你就不能心疼心疼这孩子。”
“要我说呀,你确实蠢,做婆婆的不能虐待儿媳,但是你也不能反过来让你儿媳祸害你姑娘啊,这都什么玩意?”
“对呀,上次你家老二媳妇骂的那些话多难听啊,然后还往楼下扔姑娘家的东西,我的天呐,也太嚣张了。”
“活该,都是惯的。”
“我告诉你,偏疼儿女不得济,就且看着吧,你老了以后,就你这样的,你儿媳妇没有一个会孝顺你的。”
“赶紧走吧,天这么冷,你站着发什么呆呀,冻出病来还不是你自己遭罪。”
寒风中的路人陆陆续续走了。
此事此刻的老范婆子气的浑身发抖。
活到现在,还没有人这样和她直白的说过这些话。
以前不管怎么对待这死丫头,她都不敢说一个不字,就是打她也只是抱着头跪在地上连求饶都不敢。
现在竟然指着她鼻子骂。
还真是反了天了!
老范婆子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
眼神里闪过恨意,甚至没去想其他,只是愤怒的想,她要去告范小雨,她要去保卫科告陆乔歌,保卫科要是不管,她就去厂子找领导。
都是陆乔歌挑拨的,以前的范小雨多听话,现在都敢和她对着干了。
一定是陆乔歌教唆的。
她绝对不会放过陆乔歌,她要让那个死丫头也被赶回家去!
街道办不是不管吗?
就不信郝厂长不管?
这世上就没有儿女不管父母的。
老范婆子擦了一把冻出来的鼻涕,气势汹汹的朝着保卫科走去。
而此时,陆乔歌正在会议室里给两个主任汇报工作。
楚河的事,老胡他们都知道。
“上面打了电话,说是一切从简,不要影响楚河先生的行程,一切都以订单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