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想过依靠一个男人生活,这婆家如何算计都是于事无补。
谢容瑛听着秦珺郴义正言辞的语气,勾笑:“这些话轮不到你来同我说。”
说完,转身直接踏入大门。
秦珺郴看着一行人消失在大门处,冷冷一笑。
他问:“最近兄长在忙什么?”
秦珺郴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见到秦珺异了。
“最近小侯爷一直在开封府盯着齐湛,不知道英国公府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一安说道。
自从官家让太子把调查英国公府的事情落到开封府后,秦珺异就成为了太子的眼睛,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太子都没有打算放过一直深居简出的魏王。
“好了,进去。”秦珺郴想到谢容瑛那副面孔,脸上的寒意越浓。
东苑,厢房中。
翠枝一双大眼睛朝着冬雪的身上瞧了瞧,又往跪在地上的芸娘看了看,视线最后落到自家主子的身上。
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
“姑娘,芸娘这是怎么啦?”翠枝小心翼翼的问道。
冬雪扫了翠枝一眼,翠枝缩了缩脖子,嘴巴一闭,立即垂下脑袋。
“芸娘,我谢家待你不薄,你也对我忠心耿耿。”谢容瑛面露冷意:“只是此番因为我让你父母遭了罪,我这做主子的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姑娘,这不关你的事。”芸娘跪着到谢容瑛的跟前:“是二公子想要对付姑娘,是奴婢和爹娘拖了姑娘的后腿。”
谢容瑛从了解到芸娘父母被秦珺郴挟持后,碧欢与冬雪走近,还带着芸娘去见了芸娘的父母。
就知晓秦珺郴这自导自演的戏无非是阻拦芸娘把事情告诉谢容瑛罢了。
“我想办法把你的爹娘救出来,你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也该陪在你父母身边了。”谢容瑛不喜欢这种感觉,要是今日她并没有回谢家。
芸娘被秦珺郴与碧欢玩弄于股掌之间,对她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姑娘、”芸娘也知晓此番她的做法让谢容瑛感到不悦:“奴婢,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