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璟背脊发冷,听着谢容瑛所说的话,那股不安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既然想要所有的事情明明白白,那我所说的事情就牵扯的有些远了。”谢容瑛许是有些累了,她靠在椅背上,眼睑半阖,音调比刚刚低了不少,但也能够让在场的人听见。
“谢容瑛!”宸妃怒声,想要上前朝着谢容瑛冲去,却被早已靠近她的槐安一手摁住肩膀,宸妃挣扎无果,只能对着谢容瑛威胁:“谢容瑛,你知不知道诬陷本宫,你整个谢家都不会好过!?”
谢容瑛眼皮都没有动一下,自顾自的说着:“大胤还是景佑年间,你父亲也还是骠骑大将军,如今的官家也还是当时的裕亲王,那时你父亲与裕亲王走得很近。”
她抬眼与上官璟对视:“照着你现在的年龄,应该对你父亲与裕亲王走得近的事情还有些印象吧?”
上官璟怎会记不得?
那个时候的上官家在这汴京可谓是谁都要给几分面子,只要他父亲从边关回来,整个汴京的百姓都知道边关打了胜仗。
先帝也会赏赐数不尽的绫罗绸缎入上官府。
那个时候的上官家在汴京可谓是风光无限。
上官璟又怎会不记得?
“后来辽人来犯,先帝下旨让你父亲出征,辽人不同金人,更为阴险狡诈,那时你父亲与现在的官家情同手足,可以说你父亲相信现在的官家比先帝要多,所以把你以为的表姑交给了现在的官家照顾。”
“谢容瑛!”宸妃瞳孔扩大,不可置信的盯着谢容瑛:“你不许胡说八道!”
固珣冷声:“槐安,让她闭嘴!”
槐安手中的长剑下一刻就架在了宸妃的脖子上,冷声:“再多说一句,就别怪刀下无眼。”
宸妃身子有些隐隐发颤,她知道谢容瑛的人不是在吓唬她。
只是宸妃越不让谢容瑛说,上官璟就越确定谢容瑛所说的是真的。
谢容瑛继续说道:“你这表姑进了裕亲王府后,每日以泪洗面,担心你出征的父亲,虽没有每日都前往亲王面前晃悠,但也每过五六日去亲王面前询问有没有骠骑大将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