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主君闹腾?”冬雪还是有些没能理解谢容瑛的意思,试探问:“姑娘的意思是给主君一日三餐,主君的伤势也好好养着?”
“让他生龙活虎的去闹腾。”谢容瑛淡漠的说着。
冬雪眼神凝重了不少,说:“奴婢明白了。”
姑娘颇有几分任由主君把命丢出去闹腾的意思?
冬雪福身后,与翠枝走出了房中,顺便房门也带上。
固珣抬眼往谢容瑛的身上看了一眼,问:“主子不打算把谢大人放在你眼皮下了?”
“当初施家出事后,施炀的弟弟回到了汴京,我们这才刚安顿下来我父亲就着急的想要拖着没有痊愈的身子骨出去会故人,也不知道当初那施家二爷与我父亲说了什么。”谢容瑛有些想不通。
她前来邑州也是后面才决定的,施家二爷是怎么知道她要前来邑州的?
要么是与谢敬说了什么,施家二爷有说了他常年在邑州歇脚的原因,所以谢敬才这么迫不及待的出去见那位施家二爷。
想到上午谢敬对她所说的那些话,谢容瑛唇角的笑意更深:“说吧,你要与我交代什么。”
固珣垂眸,直言:“属下之前是与上官宴打过几次交道。”
谢容瑛挑眉,这好像的确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所了解的固珣,顶多就是与秦珺郴有些接触。
“与上官宴打过几次交道?”谢容瑛重复固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