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施年看着谢敬脸上的不悦,说:“我也是在这邑州碰到了佩之,从佩之那里知道的。”
谢敬脸色越发的凝重。
施年继续说:“佩之与我说,要是没有褚文南,想来她和她的女儿就一尸两命了。”
谢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愧疚之意,垂眸低声说:“这个女儿应该是比容瑛还要大上一岁吧。”
“的确是比容瑛还大一岁,前两日我内人带着嫂子还去探望了这对母女,听我内人提起,许是佩之的女儿自小因为身份的关系在褚家受冷落,性子木讷的很。”施年说话间,轻啧了一声:“谢兄,听闻容瑛也来了邑州,要不然寻个机会,让你们父女见见佩之父女?”
“别说,佩之的女儿与容瑛还有几分相似呢。”
谢敬的脸色越发的淡漠,他抬眼与施年对视:“也就是说佩之这些年一直在褚文南的后宅?”
施年间谢敬的脸色不太好,沉吟片刻了才说道:“是啊,这些年全靠褚文南对佩之母女的照拂了。”
“你什么时候能安排?”谢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隐忍的迫不及待。
施年有些为难的说道:“我立马派人前往知州府一趟,问问佩之的意思。”
闻言,谢敬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意:“那就麻烦仲呈了。”
施年朝着边上候着的小厮,说:“你拿着夫人的请柬去知州府交给冯夫人。”
“是。”小厮说完便走了出去。
房中安静下来后,施年的视线在小桌上放着的包袱看了一眼,似不经意的问道:“谢兄,你怎么带着包袱就出来了?”
施年见谢敬沉默,挑眉,打趣道:“难道是背着你女儿出来的?”
谢敬没有回应,算是默认了。
施年接着打趣:“也是,想来容瑛是与她母亲一样,听不得佩之的事情。”
施年也从施炀那里知道一些谢敬后宅的事情,燕氏与谢敬早就分道扬镳,就是因为这个冯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