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珺异拧眉问:“连瑶儿的母亲也不知情?”
上官宴摇头,他沉默片刻后又道:“景佑最后两三年的时候与清允过上了一段平常夫妻的日子,只是后来仁德帝登基,朝堂不稳,便有了骠骑大将军通敌叛国的罪名,为了稳定仁德帝的江山,我上官家的人从此不见天日。”
“而清允也在我出征那段时间成为了仁德帝的女人。”
秦珺异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中的疑惑更浓:“小婿有些不明白,是冯清允先成为了宸妃,才有了岳父您的通敌叛国吗?”
上官宴哼笑,点头后又摇头。
“什么意思?”秦珺异不明。
上官宴把酒盏里面的酒一饮而尽,道:“当初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也有清允的掺和,但更多的还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所以您就带着上官家为了仁德帝背负上了罪名。”秦珺异的眼中也有了惆怅。
上官宴好似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上官家从汴京到陇西后,开始还是受了仁德帝不少的恩惠,但那个时候我认为那都是我应得的,只是我也明白一个道理,帝王的恩惠就是水中月镜中花,更何况我的身份要是被人知晓,仁德帝将要面对什么,所以仁德帝对上官家起杀心,只是时间的问题。”
所以从那个时候上官宴就开始筹谋,就开始谋划与仁德帝的较量。
他也会与宸妃有所联系,对于仁德帝的所有动作他都了如指掌。
“那宸妃的孩子与您……?”秦珺异又问道。
上官宴似乎也没有想到秦珺异会问起这个问题,眼神有些轻微的变化,说:“不清楚,冯清允说是我的。”
秦珺异皱眉。
上官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摆手:“不重要,如今走到这一步,就算大胤换了一个帝王,但这赵家欠我的,我一定会讨回来。”
秦珺异眉梢微动,说:“岳父,那现在就先解决谢家,解决在邑州所有谢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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