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个时候上官宴从邑州开始谋反,那么新帝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内忧外患,还要面对辽人的虎视眈眈。
如此一来,大胤被瓦解只是时间的问题。
上官宴果真打得一手好算盘。
“长姐,我秘密前往一趟鹿角村,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谢长枫眼中有着担忧:“要是鹿角村中当真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得提前离开邑州,还有就是把邑州的事情汇报给朝廷。”
“不行。”谢容瑛淡声说道:“你大伯已经落入褚文南的手中,这个时候你哪里也不许去。”
“长姐。”谢长枫的语气中透着几丝惆怅:“要么今晚把大伯救出来以后我们连夜离开邑州,这邑州有没有异心都要汇报给朝廷。”
“在离开汴京的时候,邑州的事情就告诉给了魏王。”谢容瑛想到如今赵钰已经成为了大胤的新帝,又改了称呼:“新帝知道邑州的事情,上官宴的事情他比我还了解,想来这鹿角村铁矿的事情新帝比我们还要清楚。”
果然,谢长枫在听到这番话后,眼睛都亮了不少,他说:“既然官家知道邑州矿山的事情,那对这邑州的情况应该也了如指掌,那眼下我们就保全自己就行了。”
谢容瑛嘴角漾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们自然是要保全自己,不过,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情?”谢长枫本以为会是入牢狱中的谢敬:“是大伯?”
谢容瑛沉吟片刻,与谢长枫对视,说:“秦珺异。”
谢长枫剑眉微拧。
谢容瑛朝着槐安看去:“秦珺异那边盯得如何?”
“姑娘放心吧,百霖一直盯着。”槐安说道。
谢容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从牢狱中带出父亲的时候,顺便解决秦珺异。”
——
知州府,后院。
褚文南与施年火急火燎的赶到了会客的花厅中,主位上坐着的正是上官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