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我跟贺总就是普通上下级。”

方芸一脸“少来了”的表情，“这些废话你糊弄糊弄陈媛媛差不多，昨天你受伤，他比我还要紧张，他还叫你晚晚，你管这叫普通上下级？他是不是喜欢你？”

额，原来意识模糊中，那一声晚晚是贺容川叫的。

我恍惚了一下，但更倾向于是贺容川在渝城演戏的时候，叫习惯了。

喜欢我？

我宁愿相信他喜欢的是飞将。

我举起三只手指发誓，“我真的没跟贺总谈恋爱，以后也不会跟贺总谈恋爱，不然，天打雷劈。”

方芸认真地盯着我看了几秒，甚至特意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才道：“行，就当是普通上下级吧。”

伤成这样，不是应该让我赔钱才对吗？你倒好，张嘴就是对不起谢谢，这什么破性子，活该被人欺负！”

这时，隔壁床上的小女孩抱着平板跳下床，凑到我床边，脆生生道：“妈妈你说谎，明明阿姨睡着的时候，你偷偷哭了好几次，还跟我说，阿姨是好人，让我以后跟她学习！”

小女孩穿一身病号服，身材瘦瘦的，头上还包着化疗用的纱布，一双眼睛漆黑水灵，笑起来的时候，脸颊边会有两个小酒窝，像是缩小版的，会笑的方芸。

我忍不住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你就是月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