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穿着会场上的那套西装,只是白色的衬衫上,都是斑驳的血迹,看见我,他跟电话那头说了声,“放心,一定把人好好给你带回去。”
说完,他挂断电话,三两步就到了我们面前,挑眉问:“这是干什么?”
下一刻,攥着我手臂的力道立刻松了,低头看见贺容川投映在我面前的影子,原本躁动不安的心瞬间安稳下来。
但也只是一瞬,我又开始忐忑不安。
从前,觉得贺容川理智靠谱,是因为那些事只涉及利益,如今危害的却是他跟何静怡的孩子,他还会信我吗?
我跟苏小宁信誓旦旦的,这会却生出写不确定,抿着唇低头,静观其变。
警察显然跟贺容川认识,笑着打了声招呼,“贺总,这不是接了报案,来带人回去做个笔录。”
岳姐也换了一张笑脸,“贺总,就是她害得静怡摔了的。您瞧,证据还在这呢!”
贺容川接了她手里的袋子,面无表情道:“你报的案?”
岳姐点头,“是啊,静怡被她们害成这样,别人能算了,我不能。我看着静怡一路走到今天,知道她不容易……这一下子……唉……”
贺容川冷笑出声,随手把手里的袋子丢给警察,视线冷冷地瞥过岳姐一眼,“主子蠢,养的人也一样蠢。”
“这鞋跟断口不齐,上下还有不规则裂纹,很明显是受了外力断裂。提前做手脚也应该是在舞台上,你去过舞台吗?”
最后一句,明显是问我。
我攥着被抓疼的手腕,有些恍惚。
我没料到,贺容川会帮我。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我一直被怀疑,被辱骂,原本以为忍着忍着就过去了,这会却陡然有了被庇佑的感觉,我心口跟着发涨,摇摇头,坚定道:“没有。”
“有不在场证明,也没有伤人动机。你们凭哪条抓人?”贺容川咄咄逼人的问。
警察面面相觑,显然,他们没有。
岳姐犹似不甘心,“就算鞋跟没问题,可这双鞋鞋底她擅自做主贴了东西,谁知道是什么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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