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脸开花,一个鼻孔蹿血。
周围的同事看的津津有味,没人想起来去拉架,直到老板姗姗来迟,一边报警,一边指挥人把这俩糟心的先分开。
就这样,丁锐和许茹都被开除了,相亲相爱的两个人,很快发展到了相爱相杀,一起丢工作,一起进警局。
许茹很快联系朋友把她保释了出去,丁锐蹲在带铁栅栏的房间里,绞尽脑汁的想着还能找谁帮帮忙。
就跟借钱借不到一样,找保释人也是处处碰壁,与丁锐没那份深厚的交情,谁也不想过来惹这种麻烦。
最终还是丁蕊满脸不情愿的出现,交了保释金,把丁锐给带了出来。
“我的生活费全搭进去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嘛。”她的留学生活,突然变的艰难,而这一切并不在预期当中,丁蕊万分苦恼。
丁锐满脸的伤,哪怕已经过去了四十八小时,那红彤彤的印子并没有痊愈的迹象,伤口又深又狰狞,以后即使痊愈也肯定会留下疤痕。
丁蕊是女孩子,对疤痕的事分外在意,她再次看向丁锐,眼底全是一言难尽。为了个女人,闹到这部田地,她的这位堂哥妥妥是人才。
心里边不认同是一回事,可丁锐毕竟是成年人,他有他的想法,也有他的安排,丁蕊并不想再与丁锐产生矛盾,她记起妈妈叮嘱的话,与她无关的事不要管不要问也不要参与,毕竟是来到国外的目的是学习,她要更专注于自己才行。
想到这里,丁蕊再次长长叹了口气,她去接警局保释丁锐之前,有提前征求过父母的意见,父母那边也很无奈,但丁锐毕竟不是外人,不管说不过去,最终还是让丁蕊来了。至于这期间产生的费用,丁蕊垫付后,他们还得去找丁锐的爸妈,让他们来补上这个缺口。
丁蕊的家庭也并不富裕,供她出国留学已是倾尽全力,现在丁蕊的生活费挪作他用,他们也没办法再给一笔。
愁啊愁,真心愁。
在丁锐恍惚出神时,丁蕊已经在犯愁要怎么节省度日了,她身上的钱根本不够出去租房子,甚至连支持两星期都困难,心里只盼着丁锐赶紧恢复正常,帮她一起解决困难,但丁锐像是傻了似乎,跟他说话的时候,她说十句他简单只回一句,丁蕊总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