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霄继续拜道:“先生,今日我来此,和其他人和事都无关。纯粹慕名而来,拜访先生。”
郑波老眼盯着他道:“明人不说暗话,您真不是为了李赫来的?”
“是的,弟子此次来安故县关于李赫之事已查清,先生无须多虑。久闻李赫的新学下设数学、天文、地理、冶炼、烧制、医药学等等。。。。令某神往,又闻先生执掌新学,故学生今日非来见您不可!”
“哦?看来杨大人对新学很感兴趣,不知您对新学哪一方面有兴趣?看看老朽能不能帮得上忙。”郑波对杨霄的到访还是保持相当的怀疑。杨霄突然正式拜道:“弟子愿拜您为师,拜您门下做弟子,不知先生能否首肯。”
堂堂国舅向自己磕头,郑波惊得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打翻,忙不迭的上前欲将杨霄扶起。杨霄执意跪着,说道:“先生,不是学生惺惺作态,也不是学生一时兴起。太学、国子学名士的确很多,张华、刘坤、阮咸、项修等等名士也均是经史大家,但弟子酷爱的是算术、天文,而非政治、权利、经史、乐律。”
郑波见他态度诚恳,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反正扶不动他,让他跪着吧,自己慢慢坐回到榻上。他说道:“办新学是李赫的主意不假,李赫乃神童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算术更是比老朽更胜一筹。你既执意拜我为师,而我又见你诚心实意,便答应你。但有个条件,你要拜我为师便要心无旁骛,潜心研究学问,而不是心血来潮,三心两意的在老夫这里学个皮毛,那还不如不要入我门下。”杨霄欣喜若狂,当即磕头拜道:“恩师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郑波撸着胡子,笑眯眯地受了一礼,起身将他扶起,说道:“嗯,你是我收的第二个特别的弟子。”
杨霄问道:“恩师何出此言?”
“第一个是李赫,他是你师兄。相信他的事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你身为堂堂国舅,权臣闻之色变的司隶校尉,居然拜在老朽门下。估计天下人都得惊掉下巴,呵呵!”他边说便摸着胡子,颇有成就感。
杨霄嗮然道:“这有何奇怪,弟子自小不喜争斗,权谋。喜自然、科学有何不可?弟子认为这些学问才是真正造福西炎,造福百姓!”
郑波夸道:“很好!有这个认知,老夫身为赞同。那么你何时入学跟随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