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老子要将你这个阉人的心挖出来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老子好心招待你们,你们居然如此对我。”听到喊杀声越来越近,自己的兵肯定是挡不住马峥的凉州骑兵。张乾将刀架在张谅的脖子上,脸上狰狞地抽搐着,骂道:“要弄老子,老子先弄死你!”
张谅有些慌乱,但随即镇定下来淡然道:“张校尉,杂家在此,岂容小人作祟,事情先弄清楚再说。”
张乾冷哼一声,推着张谅走了出去,刚好碰到马峥领着大群骑兵压了上来,守兵只能不断往后退却。
看着大势已去,张乾狰狞着高呼道:“兀那贼子,张公公在本将手上,快快放下兵刃。”
马峥看到张谅被张乾押着出来,脖颈上还架着一柄雪亮的马刀。咯噔一下,心道:“糟糕,自己只一心率兵捉拿鲜卑人和贼人,没想到张公公落在贼人手上。”
他高喊道:“张乾,今日谅你是插翅也飞不出这高昌城了。鲜卑细作已被本都督捉拿,你叛国投敌人证确凿,速放下兵刃投降,莫拿张公公为挡箭牌,本都督兴许给你从轻发落。”
张乾狞笑道:“哈哈哈,你这贼怂,在骗三岁孩童吗?有些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些丑事以为本校尉不知道吗?”
“本都督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莫要为了脱困,编排一些子虚乌有之事来扰乱军心。”马峥面不改色地说道。
“哼,前几日丝路上突然出现五千马匪,都是你这个凉州兵马都督派人假扮的吧?”张乾见马峥这副嘴脸顿感恶心。
马峥岂容他污蔑,他大手一挥,命人将捉拿的鲜卑人押了上来,喝道:“贼人,人证已经俘获,今日你是插翅难逃,莫要给本都督身上泼脏水。”
张乾见到鲜卑使者被抓,顿时双眼发黑。心中发狠,将刀在张谅脖子上紧了紧,顿时一丝鲜血从张谅脖子上流了下来。张谅只觉脖子一凉,心道:“完了,杂家命薄,今日小命得交代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