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罗拓和鹿结辉明三人听罢不禁眉毛挑了挑,面露喜色,想不到刚一出门便被人夸为“义薄云天的好汉”。
韩县令面露难色地说道:“这个。。。。。。有些难办呐。这里是华阴县衙,管不到函谷关地界上的事儿。贾公子,这位柳姑娘所言是否句句属实?”
贾公子眉毛一挑,轻蔑地说道:“本公子看她父女二人可怜,以礼相待,请她去府中做歌姬。全程以礼相待,并未轻薄于她。谁知他们不知好歹,反咬一口。这年头,好人没当成,反而惹得本公子一身骚,不识抬举!本公子现在要告她污蔑,再告这几名武夫不问缘由,无故殴打本公子,希望韩县令秉公执法!”
韩县令点了点头,向李赫说道:“这位军爷,本官未在现场难断缘由,现在看这父女二人并未受到伤害,反而这位贾公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何况事发之地不在本县,你们本也是涉事的一方无法作证,需要其他在场证人佐证。本官实在无法断案,望军爷体恤。”
不等李赫说话,韩县令继续说道:“这位军爷,虽然函谷关不归本县管辖,但这位贾公子本县令认识,他是雍州刺史贾胥的次子贾悠。出身名门,为人谦和,礼贤下士,虚怀若谷。。。。。。”
在场的所有人听着都有种犯呕的感觉,贾悠也不例外。他被韩县令吹嘘地脸庞发烫,急忙说道:“韩县令,家父勒令我等外出要低调。。。。。。”
韩楚飞正唾沫横飞地拍着马屁,猛听到贾公子的话,硬生生将话头刹住,腆着脸说道:“想必这是个误会,本县令作保,此事私了如何?”
果然是贾胥的儿子,李赫听到韩楚飞的介绍,印证了自己刚才的想法。他冷笑道:“县令如此大度,令李某佩服!”
见这些人浑身散发着杀气,韩楚飞唯恐他们闹事,便作揖道:“有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柳氏父女也未遭受凌辱迫害,看在雍州刺史贾大人的份上,我看各位军爷就不要再追究啦。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此事又不是在华阴县境内发生,因此下官只能这么处置。”
李赫冷哼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坐,我看你这个县令是靠后门而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