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傻。

江辞晚用力拍开他的手，不愿意让他碰自己。

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眼泪。

她往后退了些，虽然被他禁锢着，暂时离不开，但也犟着不肯靠近他半分。

“我没委屈。”她咬着下唇，声音发紧，“我委屈什么？我好得很。”

嘴上依旧不肯承认，可惜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模样好不可怜。

“没委屈能哭成这样？”周守先是想逗她，但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情趣。

把人惹伤心可不是他的本意。

要是真惹恼了她，最后头疼的还是自己。

江辞晚看着对他百依百顺，时时刻刻都要粘着他，但也只在她心情好的时候作数——像个小太阳似的，四处撒阳光。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别说阳光，路过的小狗都得被她踹两脚、凶两句。

她脾气坏，不好哄，生气了势必要闹翻天。

周守先不怕她，但嫌麻烦，不想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在哄人这件事上——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她生气之前，将她的不满和委屈给消下去。

“不要哭了，我……”

“我就哭！”周守先还没说完，江辞晚猛地抬头打断他的话，脸上满是倔强，“我想哭就哭！现在哭都不让人哭了，你就是故意针对我！你就是想让我不开心！”

她索性哭得更大声。

周守先的喉结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