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提议很有诱惑力,但是为了等下的誓师大会考虑,他还是不要在失态的边缘试探了。
深吸两口气渐渐平复了自己心底的骚动,谢庭春注意到亓杨依然低着脑袋,面色有些困惑地摆弄着腰牌。不由得失笑:“我来帮大哥挂吧?”
亓杨如今升了职,身上的的腰牌也从礼字号的镀金银牌进化成了义字号的汲伏虎盘云花金银腰牌,首尾圆窍上拴着红色丝绦,比往常的要复杂一些,亓杨乍一上手,摆弄不好也是常有的事。
灵巧的白皙手指宛如穿花蝴蝶,亓杨一低头便能看见谢庭春埋首半跪在自己胯前,虽然隔着铠甲感受不到他气息的热度,但是他那泛红的脸颊,急促的呼吸,专注异常的神情却总有些让人……想入非非。
打住!你在想些什么呢!
亓杨瞬间清醒过来,一时间对自己歪到八百六十里外的心思唾弃不已。
正在努力驱赶着自己脑中杂念,谢庭春却忽然感怀似的,伸手在那腰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大哥真是好生威风……估计过不了几年,这腰牌便能换成仁字号了。”
大夏官员的腰牌上号字不一样,代表的身份地位也不一样,仁字号的腰牌是最高一档,只有公侯伯爵还有五军都督府的左中右都督才有资格佩戴使用。
话音已落,出乎意料的,谢庭春却并没有听到亓杨的回应。
他有几分好奇地抬头,却发现亓杨眼睛盯着天花板,似乎是不敢看他一般。
一双耳垂红得能滴血。
谢庭春忽然福至心灵,轻笑一声伸手扶着亓杨的腰侧,缓缓站起身来,还有意磨蹭了一会儿。
果然不出所料,隔着铠甲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中的细腰猛地颤抖了一下。
“忽然发现……大哥同我都齐齐换上了红袍呢。”谢庭春忽然压低了嗓音:“这么看,竟然好像要和大哥成亲了一般。”
“我……好欢喜。”
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拂过耳道,让人不由得有些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