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之后,大概会闭关很长一段时间,可能几年,可能十几年几十年,你们若是有急事、要紧事,可传讯给我们。”徐有冥道。
明瑾闻言越发难过:“那我们不是很久都见不到师父你们了?”
“你又不是没断奶,至于么?”乐无晏受不了他,“你好好做这个皇帝,等过个几十年,你俩差不多‘寿终正寝’时,我们就会来接你们过去。”
明瑾:“……你们不会不来了吧?”
乐无晏:“你们安心做好该做的事情,我们自然还认你俩是我们的弟子。”
明瑾倒了一口酒进嘴里,再一抹脸,只能点头:“好吧。”
他这个赶鸭子上架的皇帝,是非做不可了。
于是愈发悲从中来,酒一口一口往嘴里倒,还拉上乐无晏一起。
乐无晏今夜大约心情也不大好,明瑾倒酒他便喝,俩人拼起酒来,便没完没了。
戚烽原本想制止,见徐有冥没说什么,话到嘴边,便也算了。
之后乐无晏和明瑾都喝醉了,他俩各自将人带回屋安顿。
乐无晏醉迷糊了也不老实,被徐有冥抱上榻时,一直攥着他衣袍,睡梦中嘀咕了一句“夭夭”,徐有冥将人放下,在榻边坐下。
手背轻擦过他面颊,乐无晏下意识贴过来,徐有冥安静看他许久,收回手,起身出去屋外。
戚烽过来时,徐有冥正在院中练剑。
戚烽顿住脚步,站在廊下仔细看,徐有冥的剑势中不带剑意,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已足够叫戚烽看出自己与他之间的差距。
戚烽眸光微亮,眼中隐有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