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岳家,岳子谦率先冲上来喊了她一声姐姐,神色却是有些不大高兴。
拿了原主的肉身,岳意浓自然同样喜爱这个小豆丁,她将采摘的一些菌菇和木耳放置在地,伸手捏着他白嫩的鼻子打趣,“怎么啦,谁惹你生气了?”
岳子谦气鼓鼓地朝东屋努努嘴,“还不是那个丫头回来了,正在爹跟前说咱俩的坏话呢!”
那个丫头,指的自然是岳秀,与岳思远一母同胞的妹妹,想不到岳思远这么快就把她接回来了。
岳意浓准备去看看岳富贵,顺便再瞧瞧这岳秀到底说了什么,能将岳子谦气的跑出来向她告状。
还未进门,岳秀委屈痛哭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呜呜,爹,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跟她去杜老爷家,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秀儿的心都疼死了!”
岳富贵已经醒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闺女趴在自己跟前,他哪能受的住,粗糙的大手摸摸岳秀的头发,安慰着,“不怕不怕,爹好好的,秀儿不要为爹担心!”
“如果是我在家,我一定不让爹爹受伤,更不会偷偷跑出去私会男人,妹妹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岳意浓知道岳秀口中这个偷偷跑出去私会男人的妹妹是她,并没有着急生气,而是先听听岳富贵怎么说。
“什么私会男人,你别瞎说,意丫头估计在屋里待烦了,出去透透气去了……”
岳秀不依不挠,非得把私会男人这个屎盆子扣在她头上,斩钉截铁地跟岳富贵说,
“爹,你不知道,她一直喜欢严锦之,我还看见她拦住严大公子非要人家娶她,不信你去问问她。
女儿家都有些小心思,我原想着她年纪小,不懂事,等大了自然就知道避嫌,所以只说了她两句,便放之不管,没想到她如今竟越发变本加厉,爹爹卧病在床,她也不管不顾地要去寻那严公子!”
说到激动处,岳秀又开始悔恨自责起来,“都怪我,当初若是好好说她,也不至于让她轻易就与旁人黏在一起,若是被人瞧见,让人非议,爹爹病上加气,又是我的不是了。”